不想做空姐 第二章 翱翔前的半身自由(2)
“脖子上只允許佩戴一條寬度不超過3毫米的純金或純銀項鏈。手上只許佩戴一條寬度不超過2毫米的簡單手鏈,不允許戴紅繩、手鐲、腳鏈、腳鐲。對男乘務員佩戴的手表、戒指、項鏈的要求和女乘務員相同。”
……
聽她說了這么一大堆,我的頭皮已經開始發(fā)麻了,真佩服她能記得這么詳細。我實在懶得記,最后我總結了一句話:除了頭發(fā),什么都別戴最好。
好不容易挨到了一天的課程結束。大家此刻最想做的便是在南國這種悶熱的天氣里痛快地洗個澡,然后再美美地睡上一覺。于是,大伙兒使出吃奶的勁,沖進寢室那又窄又矮的門,砰地關門后,又爭先恐后地擠進浴室。即使是沒擠進去的人,也脫得光溜溜的,在寢室里嬉戲打鬧。
看著屋子被她們弄得烏煙瘴氣,我暈了,便一個人倒在床上,不去湊這個熱鬧。那群瘋丫頭折騰了好半天,才一個個裹著浴巾走出來。
“若狐,你咋個不一起來洗澡呢?”楊童用一口帶著四川口音的普通話問道。她尖尖的下巴,兩個酒窩,活像只老鼠。
還沒等我開口回答,桑影便搶先說道:“你以為你是大帥哥,跟你一起洗鴛鴦浴???”
這個瘋女人,我掐了桑影那丫頭肩膀一把,以示抗議。
“她是不是不好意思呀?難道這丫頭的‘白面饅頭’比旺仔小饅頭還???”李亞男戲謔道。這個遼寧的瘋丫頭,魅惑、時尚。
我斜著眼睛,故作鄙視狀。
“一定是的,肯定是的。”木檸也附和道。她是青島的閨女,有著鄰家女孩兒般的文靜。
“那,既然這樣,咱們還等什么,一起上呀!”沒想到連那個河北來的丫頭古曼也湊起熱鬧。這丫頭,眼睛大大的,卻耷拉著;鼓鼓的小嘴兒,往上翹,看上去活像個受氣包,很是讓人憐愛。
我還沒來得及逃跑,這些家伙便將我摁在床上,扒掉了我的上衣。一扒,她們立刻驚叫了起來。
“我的媽呀,這是真的還是假的?”李亞男尖叫道。
“有C吧?”
“我看有D吧!”
“D有這么大嗎?”
我暈倒了,真是越說越離譜了。幾個丫頭正要伸出魔爪驗貨。我趕緊扯了毯子,將身體裹了個嚴嚴實實。
“喂,你們可別耍流氓??!”我喊道。
“乖乖,我們幾個加起來也沒這么大吧?”傅蕾帶著極度羨慕的口吻說道,似乎在抗議上天的不公平。
“喂,你們幾個母色狼,說得還真是夸張吶!”我又緊了緊捂在身上的毯子。
“哎,讓我們戳一戳,要是軟的,那就是真的;要是硬的,那肯定就是隆的。”李亞男這丫頭,真會出餿主意。
“我看啊,不是我的大,而是你們的太小。”被這幾個丫頭帶動,我也流氓了起來。
“喂,姐妹們,現(xiàn)在有異類在我們寢室,我們該怎么辦?”木檸高喊起來。
“嗯,去偽存真,打倒異類!”那爺們兒似的江西丫頭柳茹也開始起哄。
“哼哼哼……哼哼哼……”
一看這勢頭,我趕緊使命地拽緊毯子,那群瘋丫頭轟地全都壓到我床上來了……
近海的天空很藍,即使夜幕深沉,仍然抹不去那湛藍的顏色。就像心靈深處潛藏的天真,不管歲月如何催人老,那份童真還始終保留。我躺在床上,竟然睡意全無,腦子里漫無邊際地想著過去,想著未來。
“喂,你們睡著了嗎?”上鋪的木檸突然問道。
“沒呢!”大家回道。
“既然大家都沒睡著,那我們聊聊天吧!”桑影提議道。
“聊什么呢?”